第3章 兄弟情深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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濮阳城东南百里,有个千八百人左右的小村庄,名叫陈家村。
住在大道边村正中,有一普通农家。
主人陈大柱在一天黎明时分,突然被一阵急促奔驰的马蹄声惊醒。
混乱的马蹄声过后,世间复又进入万籁俱寂状态。
惊醒过来的陈大柱睡意全消,他看看窗户已显浅白,知道天将快晓。
于是就穿衣起床,开门准备到喂养牲口的地方,给它们添些草料。
此时外面仍是模糊朦胧一片,景物看起来仍是不甚清楚。
陈大柱来到院中,突然看到院中央有一团黑块。
因为天还黑,看不甚清楚到底为何物,于是就心存疑惑地走上前看个详细。
待看到是一襁褓中的孩子正香甜地睡在地上,惊得他慌里慌张地把孩子抱在手中,就进到屋内喊自己的妻子张氏快快起来。
正在熟睡中的张氏,睡眼惺忪地埋怨着丈夫坐起身来:
“天还没明,一惊一乍的,神经病!”
“老婆子,出大事了,你看这是什么?”
陈大柱仓惶急促地说着,并把手中的孩子举到妻子面前。
张氏一看丈夫手中托的是一孩子,惊得赶紧起来,忙从陈大柱手中接过孩子,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还在惊奇呢?一起床到了院里,就发现这孩子睡在咱家的院当中,你问我缘由,我还纳闷啥原因呢!”陈大柱摇头说道。
张氏听到丈夫也是一头雾水,迷茫困惑,也就不再追问。
现在天还没全明,于是就让丈夫点起灯,夫妻二人就仔细端详起这个从天而降的奇怪孩子来。
这孩子被精致的绫罗绸缎包裹,所用布料,考究精细,外面刺着精美漂亮、美艳绝伦的花朵,一看就知是极其高贵人家的东西。
“胜儿他娘,咋办啊?”
陈大柱看着孩子一脸忧虑地问道。
“什么怎么办,既然这孩子来了咱家,说明和我们有缘,这是上天安排他过来和咱胜儿做伴的。”
张氏倒也开朗,盯着仍在熟睡中胖乎乎的孩子,眉开眼笑道。
“这样做会不会招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来?”陈大柱谨慎地问道。
“能有什么麻烦,这孩子又不是我们偷的,有什么好怕的!咱对外面的人说,咱们的一个远房亲戚被强盗灭了门,只留下这个命大的孩子,咱就把孩子抱来抚养。”
张氏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战国末期,兵荒马乱,盗匪横行,强徒丛生。
时不时就听说某某村庄的某家某户家财被洗劫一空,并被残忍灭门。
张氏这样解释亦是合情合理,符合当时的社会状态。
陈大柱又道:“只是胜儿早已断奶,我们又怎么抚养这孩子呢?”
张氏俯下头,亲吻着怀中那孩子漂亮柔软的脸蛋,喜滋滋道:
“咱家不是还有一头奶羊吗,养这孩子绰绰有余。”
她刚说完,襁褓中的孩子,突然睁开一双黑宝石一样的乌溜溜黑眼珠,对着他们夫妻二人天真无邪地笑着。
这孩子的举动只把陈大柱夫妇惊喜得无以复加,欢欣不已。
“看看,这孩子就是咱家的人,对咱们多亲!”
张氏更深信不疑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,就是上天特意降临到他们家的家庭成员。
陈大柱家从今天开始就多了一个新成员。
陈大柱夫妇、大儿子陈胜、小儿子陈远,一个其乐融融的四口之家,在这个国家更迭变换极大、烽烟四起的时代平静快乐地生活着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
转眼间陈远已经八岁,哥哥陈胜十二岁。
陈胜长得虎虎实实,双目炯炯有神,英气勃勃。
他有着与其年纪极不对称的超强能力:办事干净利落,处事果断。
其性格刚硬,嫉恶如仇,专爱抱打不平,深受家族中长辈的喜爱。
人们都万分惊诧陈胜这几年身上所发生的巨大改变。
为什么一个八九岁前还平淡无奇的少年,怎么会在两三年之内,变得锐气凛然,脱胎换骨?
英雄少年怎么会出自老实巴交、木讷平庸的陈大柱这样的家庭?
人们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家族中很多长辈拿不定的疑难问题,向陈胜请教,无不满意解决,皆大欢喜。
陈胜总能不负众望。
其言语论理清晰,处事公平公正,合情合理,不偏不倚,无不恰如其分,令人折服。
父以子荣、母以子贵。
陈大柱有子如斯,威信自是在家族中蒸蒸日上,沾着儿子的光,他倒成了族中举足轻重的重量级人物,说话也极有份量起来。
小儿子陈远,长得聪慧伶俐,标致乖巧,活泼可爱。
其双目精湛有神,似黑宝石一样熠熠放彩。
尤其是他的肌肤光滑细腻,柔白如凝脂,整个人看起来如仙童临凡,玉树临风,惹人喜爱,令人叹为观止。
农村中能养出如此标志的孩童,当真是极其罕见,令人费思。
父母和哥哥都对他呵护有加,关怀备至,不让他受半点委屈。
陈远的少年时光,完全是在温暖与关爱的环境中健康快乐、无忧无虑地成长起来。
这也使得他心态平和,温和善良,彬彬有礼,自小就尊老爱幼,宽厚仁慈。
随着陈远年纪的不断增长,陈大柱夫妇的烦恼也接踵而至。
原因是陈远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。
而大儿子陈胜也正在上学堂,如果两个孩子同时进学堂,家中的经济能力难以承受。
虽然这几年家中的生活水平有所提高,但仍是左拙右窘,穷于应付,现实委实容不得俩孩子同时上学。
但谁都知道,知识改变命运,如果想彻底改变陈家的命运,唯有让孩子学有所成。
指望家中几亩薄地的收入,那是永无出头之日的。
陈大柱夫妻二人左右为难,掂量过来斟酌过去,仍是拿不得满意措施。
一天晚饭后,二人又在为此事争执,不知什么时候陈胜已进到他们的房间。
“爹——娘,你们不要再为这事争吵了。我已经长大,该为家里出力啦,以后我在地里干活,让我弟弟去上学。”
陈胜突然插话,倒把陈大柱夫妇惊了一跳。
陈大柱叹道:“胜儿,如果不让你从学堂顺利毕业,爹娘心中不安,对不住你啊!”
陈胜接道:“我弟弟性格沉稳,天资聪颖,这一点我比不上他。将来他必定能脱颖而出,光耀门厅。
“他上学比我上学强,肯定能学有所成。
“我农忙时帮着家里干活,闲时出外做工挣钱养家,一定做好我弟弟的坚强可靠后盾,让他将来功成名就,为我家光宗耀祖。”
陈大柱感慨万分,自怨自艾道:
“都是爹爹我无能,以至于连累了你,爹心中愧惭啊!”
“爹爹万不可这样说,您与娘对我与弟弟的恩义天高地厚,情深似海,已经为我们俩倾尽心血,付出了一切。孩儿已经长大,也该承担起家中担子,把我家搞红火起来。”陈胜劝慰父亲道。
陈大柱夫妇正兀自感叹,不承想小儿子陈远也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房间。
当他听到哥哥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学业,当即反驳道:
“我哥正上学好好的,凭啥让他退学而让我上学?我不上!”
陈胜笑道:“弟弟,你还小,在咱家你还没有关键性的发言权,等你以后学上好了,再提意见也不迟。我们大人决定的事儿,你必须无条件去执行。”
陈胜虽然年龄只有十二岁,但他向来以大人自居,把弟弟当成永远的穿开裆裤小孩。
陈大柱夫妇也劝陈远听话,说你年纪太小,干不得沉重的农活,必须先进学堂上学,等年纪大了再说。
见父母与哥哥都坚持让他上学,陈远也不敢再执意自己的主见,勉强答应了下来。
一日,学堂的教书先生家中有事,放假三天,让学生回家自学。
陈远学习了一上午,下午他提出去河边放羊,父母答应了他,并叮嘱他小心些,注意安全,千万不能去河里洗澡。
陈远答应着,兴高彩烈地走进羊圈,赶起羊群就向村南的河边走去。
到了河边,陈远把羊群赶下河岸,自己就在河岸边玩耍起来。
玩的累了,就躺在河岸上柔软的青草上,枕着胳膊,翘着腿,抬头看头顶蓝蓝的天上白云悠悠,聚散开合。
低头看清清的河水潺潺流走,清净洁柔。
心里倍觉舒坦,畅意无比。
他哼着小调,晃着小腿,悠闲惬意。
正躺着自得其乐,自我陶醉时,突然陈远耳边传来一刺耳的声音:
“谁在这里得瑟?丢人现眼!”
陈远忙扭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河岸上十来米远近立着三个人,正比手划脚的指着他说话。
这三人他都认识,都是本村人。
其中一个是陈家村第一大财主陈升的儿子陈财,另外两个是和陈财玩得较好的同伙。
这个陈财,今年十四岁,不学无术,依仗家里财大气粗,在学堂中横行霸道,惹是生非,经常以欺负同学为乐。
连老师都对他无可奈何,虽有人向他老子告状,陈升把他狠狠训斥一顿,但也就好上那么几天,依旧是故伎重演,照样惹事生非。
老师对他虽是忍无可忍,但碍于陈升的面子,只能睁一眼闭一眼,尽量少惹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。
但是陈财最怕陈胜,别看他比陈胜还大两岁,但陈胜随便的三拳两脚就能把他打的鼻青脸肿,屁滚尿流,哭爹叫娘。
头几个月陈财正在欺负一个同学,被陈胜撞个正着。
陈胜也不说话,上去就对陈财一顿拳打脚踢。
陈财倒在地上,抱着头哭喊救命。
如今陈财一看是陈远,顿时喜出望外。
陈胜啊陈胜,我打不过你,你弟弟总打不过我吧!
我今天就揍你弟弟一顿,以雪我前耻,报我旧仇!
陈财想着,就用一种轻蔑、得意的眼神盯着陈远道:
“我当时谁呀,这不是陈远吗!”
陈财说着就向陈远走去。
陈财的另外两个同伙一看是陈远,想拉起陈财到别处去,他们知道陈财恨陈胜,三言不合搞不好就要打架。
如果陈远受了屈吃了亏,他的哥哥可是个小霸王,脾气烈爆,追查起责任来,连他们两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,非得被陈胜狠揍一顿不可。
可是陈财铁了心要找陈远的麻烦,根本不听两人的劝阻。依旧大大咧咧地摇晃着身体走向陈远。
早已站起身的陈远盯着陈财,说道:“我不和你玩!你要干什么?”
陈财奸笑着靠近陈远,道:“不干什么!”
说着就抬腿踢向陈远。
陈远见他踢来,就一把抱住陈财踢来的脚,顺势用力一扭,竟把又高又胖的陈财摔了个仰面朝天。
陈财恼羞成怒地爬起身,又扑了上来,与陈远扭打在一起。
陈远毕竟人小力弱,不一会儿就被陈财掀翻在地,人被骑压在地上虽又抓又挠,但终是翻不得身。
陈财的其他两个伙伴见状,忙上前把陈财拉开,三人就一窝蜂跑开。
陈远站起身,对着他们三人背影叫骂了一会儿,摸着被陈财打得有些红肿的脸颊,气愤伤心不已。
他再无心放羊,就赶着羊群回家去了。
到家以后,把羊群赶进羊圈内,回到里屋,躺到床上,闷闷不乐地想心事。
他的反常举动,引起了正在做晚饭的母亲注意,以往陈远放羊回来,都是欢天喜地,快乐地向她叙说外面的乐趣,今天却闷声不响,怎不让她疑窦丛生?
于是她就满腹狐疑的进屋问陈远情况。
陈远不会说谎,支唔着又不肯说实话。
细心的张氏一眼就瞅见儿子脸上的红肿。
她忙到外面端来一盆凉水,边小心翼翼地用脸巾敷他的肿胀处,边心疼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在母亲的一再追问下,陈远说出了实话。
张氏闻听,破口大骂起陈财来。
她不住劲地用冷毛巾给儿子贴敷了一段时间。
待陈远感觉红肿的地方不再那么疼痛时,就把水盆端出来,嘴里骂着陈财,就回厨房继续做饭。
她刚坐到灶火前不久,陈胜就扛着一些农具回到了家里。
她正咒天咒地骂着陈财,一见大儿子回来,就把陈远被欺负并且受了伤的事说给了陈胜听。
陈胜的火爆性格,一听弟弟受了伤,当即火冒三丈,勃然大怒。
他这人最忍受不得家人受委屈。
你如果欺负他的话,他可以忍受;但如若有人不识趣地欺负他家人,那他绝不能善罢甘休,非和你论出个短长不可。
他平常把弟弟当成宝玉,细心呵护,生怕他受到一丁点委屈,如今陈财这个狗杂种竟敢太岁头上动土,怎不令他怒火冲天?
他把手中的家什往地上一撩,捋起袖子,折身出门,就冲向陈财家的方向。
他已根本听不进母亲的劝阻与喊叫。
到了陈财家高大气派的门楼前,陈胜堵在门口,破口大骂道:
“陈财,你这个王八蛋,为什么欺负我弟弟,有种的你给我出来!”
陈胜这一喊,惊动了院里正收工回来的人们——这些人都是陈财家的长短工,有本村的,也有邻村的。
他们听到陈胜的叫骂,就一拥出来看情况。
本村的人都认得陈胜,知道他不是无事生非的人。
况且他们都知道陈胜不好惹,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装作不知情况不问事的样子,在一旁看热闹。
“谁不知天高地厚,在这里撒野!”
大家闻声看时,只见从陈财家的大门里走出两个中年男人来。
众人都认得,是陈财的两个舅舅。
陈财在家中听到陈胜打上门来,他一是害怕,二是理屈,不敢出来面对陈胜。
陈胜先前痛揍他的情形还记忆深刻,历历在目,这次打了他的弟弟,自己如出去与他理论,那还不得被痛扁死啊。
于是他就撺掇在他家当管家的两个舅舅出去给他解围。
当然他的两个舅舅正值壮年,身体强健,他们又不知陈胜的厉害,就拍着胸脯大包大揽、昂首挺胸地出来,要摆平陈胜。
“喂,小家伙,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满口脏话,不拍挨揍啊?”
陈财的一个舅舅大声责问道。
陈胜一看不认识这两人,道:“我和你们说不着,把陈财叫出来!”
“我说小家伙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快点赶紧滚蛋!不然揍死你!”
陈财的另一个舅舅蛮横地叫嚣道。
陈胜哪受得了他们的侮辱,怒火上升,回骂道:
“你是哪里的狗杂种,在这里乱吠!”
陈财那个受了骂的舅舅,就气呼呼地扑了过来,要给陈胜些教训。
他靠近陈胜,轮拳就打。
见他拳至,陈胜不慌不忙的轻轻一个横步,往右一闪,躲过拳锋。
然后闪电般地疾出左手,扣住那人的手臂,出手的同时,他的右脚已经前出,绊住那人一腿下部。
借势一个顺手牵羊,就把他摔出一丈开外。
那人收势不住,仰面朝天摔倒在地,疼得他趴在地上挣扎着起不得身。
陈财的另一舅舅一看兄弟吃亏,他亦颜面扫地,恼羞成怒,也凶神恶煞的冲向陈胜。
陈胜也不和他多话,躲过打来的前拳锋,左手封住他的手臂,随即一个右手崩拳,打在那人腹部。
陈胜人小力大,这一拳只打得那人“嗷”的一声,捂着肚子蹲在地上,脸色惨白,冷汗下流不止。
好大一会儿,才“哎呦”着哼唧起来。
外面的吵嚷声惊动了后院的陈升,他出来看情况。
见人声鼎沸、人们品头论足,混乱一团,忙问身边的一个长工是怎么回事。
当他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,赶紧走上前,向陈胜抱拳施礼道:
“胜儿贤侄,今日之事,我已知起因。全是我那犬子不知亲近,混账无识,欺负了你弟弟,这实是他的过错,我真诚向你道歉。”
陈胜对无理蛮横之徒向来是以牙还牙,但对诚恳谦逊之人却是礼让有加。
见陈员外客气,他只得抱拳还礼。
陈升又道:“我们都是街坊邻里,理应互帮互助,互敬互爱。
“我与你父关系一向很好,请看在这一点上,望贤侄你能大事化小,放陈财一马。
“改日我一定带他去你家,向你弟弟赔礼道歉,弥补远儿的精神损失。”
陈胜见对方诚心认错,态度肯实,无一点矫揉造作之态,他的心再气愤,也不好再死纠缠不放了。
他不是蛮不讲理,得理不饶人的人。
见事已如此,就道:“员外,今天之事,到此为止,我看在您的面子上,饶陈财这一次。
“如果他再不知好歹,惹我弟弟,我是新帐旧账一起算,到那时天王老子求情也不行!至于给我弟弟道歉的事,那就算了,用不着!”
说完,他扭头转身离去。
陈胜回到半路,碰见父亲满头大汗、慌里慌张向着他疾跑过来。
陈大柱见儿子毫发无损,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,就气喘吁吁地拉住陈胜问个不停。
做父亲的,既怕儿子吃亏,又怕儿子把事端搞大,弄的难以收场。
如今见儿子既安然无恙,又没做出无法收局的事情,也就放心起来。
父子二人回到家中,晚饭已经做好。
陈远也从床上起来,也正在和母亲担忧着哥哥呢。
见平安回来,始自心安。
一家人吃过晚饭,哥俩回到他们共住的房间。
陈胜关切地问陈远:“弟弟,你的伤还疼吗?”
“哥,不疼了。”
他们哥俩就嘀嘀咕咕地说起话来。
陈胜若有所思了一会儿,然后郑重其事道:
“弟弟,人活在这个社会,如想不被人欺,唯有自身强大,别人才不敢小觑于你。
“才不敢对你指手划脚,颐指气使,才能制于人而不受制于人。
“我刚才已经想好,我们明天就去竹林里去找我师父,求他收你为徒,传你功夫!”
陈远一听,大喜过望,正躺着的身体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。
他拉着陈胜的手急迫问道:
“哥,你真的愿意帮我拜在你师父门下?”
陈远和他的父母都知道陈胜三年前被一个奇人收为弟子,陈胜之所以三年来变化巨大,能力超群,就是跟着那位高人修习的缘故。
不过陈胜的那位师父,行为怪异,整年住在陈家村西面五里外的那个阔大无边竹林里,从不与外人接触。
而且他还严厉告诫陈胜,不准他向除家人以外的任何人说他会功夫的事情。
父母都知道世道艰辛、人心险恶,为了儿子安危,自是把陈胜拜人为师的事儿守口如瓶,一字不漏。
陈远更是人小鬼精,不向外人道一点哥哥的秘密。
陈胜向师父学习技艺,都是晚饭后自己一人去五里外的竹林里找师父,每星期去一次。
如此已经有三年多光景。
陈远见哥哥主动提出要带他去求师父拜师学艺,怎不令他激动万分、心潮澎湃呢!
“哥,你师父会收我为徒吗?”
陈远用一种极无信心的语调问陈胜。
陈胜也没有十足的把握,师父的脾性他多少也能摸个八九不离十。
沉默寡言,刚毅稳重,不苟言笑,严厉认真是他对师父的印象。
不该说的师父会一字不提,而且有好几次,师父都一再叮嘱他,不能向外人说出他们交往的只言片语与丝毫信息。
师父好像对自己的过去讳莫如深,不容他询问打听半句。
直至今日,陈胜只知道师父只是师父——给他传道授业,教他能力,其他的他都是一无所知。
如今要求师父收弟弟做弟子,他委实难知结果。
“师父他老人家如果不肯收你,咱两个就一直跪在他面前不起来。他没法子了,自会收下你的。”
陈胜给弟弟打气道。
兄弟二人计议一定,就放心的睡觉了。
正是:少小长在幸福家,父母慈爱兄惦记。
无忧无虑童年过,年纪稍长学技艺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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